这些螃蟹屋看起来比较像是组屋楼下的信箱,但农场主人之一的蔡国章(52岁)却形容它们为“螃蟹组屋”。

曾面对2000多只软壳蟹同时一命呜呼的惨况,农场老板当“法医”帮软壳蟹剖尸验死因。

他说,农场对用来养殖螃蟹的水特别严格和小心,一次次的失败经验,也让他累积起对养殖螃蟹的知识。

除了经营蟹的恋农场,蔡国章也是一家自动化公司的老板,专为中小企业提供自动化方案。他想把养殖螃蟹的运作转为自动化,打造全自动螃蟹屋,未来计划进军印度尼西亚或马来西亚等区域市场,采用自动化系统进行养殖。

他指出,蟹的恋农场的软壳蟹销量从起步以来不断增加,他的目标是在明年中达到每月销售1公吨的目标。

蔡国章在入行前对养殖螃蟹可说是一窍不通,两年的学习过程也交了不少“学费”,几经“磨练”才成为螃蟹达人。

走入位于梁宙路(Neo Tiew Road)的“蟹的恋农场”(Crab Lovers Farm),进入眼帘的是一间间并排的“螃蟹屋”,每间螃蟹屋都有“门牌”号码,一个单位内住着一只软壳蟹或硬壳螃蟹。

他说:“当有螃蟹养到一半死亡,我会尝试剖开尸体检查内脏找出它的死因,如果内脏呈褐色或黑色就表示生病了,必须小心病菌传染给其它邻居。”

彭文富说:“平时我们吃的虾婆只有几百克,但这只大约1.5至1.8公斤重,而且还是罕见的红色品种,在新加坡可能只有这么一只。”

入行前一窍不通  如今成螃蟹达人

他说:“我们的系统会把过滤和杀菌后的海水注射入螃蟹屋,让螃蟹们享受按摩池,注入氧气,喂螃蟹吃上好的青蚝,还会帮它们清理房子。”

在林厝港一带的梁宙路设有特别“组屋”,不过其住户并非人,而是一只只独居螃蟹!这一座座的“组屋”,有超过2万只“独居”软壳蟹,三餐有专人打理,还有人每天来打扫房子。

农场内有超大红虾婆,一只叫价2000元,不过农场老板说:“镇场之宝不卖”。

“每座组屋有10层楼,每层楼有15个单位,也就是一座螃蟹组屋有150个单位,我们共有大约150座螃蟹组屋,可饲养2万多只软壳蟹。”

合作经营蟹的恋农场的四位伙伴当中,55岁的彭文富拥有最丰富的螃蟹知识,他在16年前便开始研究螃蟹养殖,也是他促成四人的合作。

花16年研究螃蟹养殖,软壳蟹农场肩负保育使命。

软壳蟹的“奢华日子”不是没代价的,每当四至六个月大时,只要它们进入换壳期,农场员工会在软壳蟹脱壳后的24小时内把它们捞出结冻,然后打包送往本地餐馆,油炸后便会成为食客口中的美食。

“螃蟹市场面对过度捕捞的问题,很多螃蟹还没长大就被捞起来卖了,所以市场上供不应求,价格也越来越贵。所以我们这农场除了养殖也要进行螃蟹的保育,让市场拥有稳定供应的高质量螃蟹。”

在蟹的恋农场内走一圈,可以发现各种有趣的养殖海鲜如软壳龙虾,还有罕见的红虾婆(Red Slipper Lobster)。

罕见红虾婆叫价2000元  老板坚决不卖

他说:“跟伙伴相比,我对螃蟹的认识较少,记得有一次,所有软壳蟹因为水质问题一命呜呼,一次过死了2000多只,损失惨重,心里也很难过。”

蔡国章表示,本地市场对螃蟹的需求量很大,每天会进口10吨螃蟹和2吨软壳蟹,他和三名同伴看准商机,两年前合资设立本地首家软壳蟹养殖场,以“垂直养殖”的方式养殖软壳蟹。目前农场内除了软壳蟹,但有养殖一些螃蟹、龙虾、大头虾和虾婆等海鲜。

农场肩负保育使命

彭文富也在研究虾婆的保育,他会把自己研究所得与其他渔农分享,希望推动本地的渔农工业。

目前农场内共有两只红虾婆,一大一小,大只的在市场上有人叫价2000元,但彭文富坚决不卖,说要留着配种继续养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