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采访陈永进是在2019年菲律宾东运会前,当时为了做“倒数”的报道专访了他。他当时受访时说,他的东运会目标是获得东京奥运会资格。但他后来没能拿到,就在2021年9月入伍服兵役了。
《联合早报》两名记者和一名摄影在星期三(9月20日)启程。就如过去几届的运动会那样,记者和部分项目的选手同一班机,这次和我们一起飞的有橄榄球、游泳、体操和板球选手,还有两位乒乓球队的工作人员。
在樟宜机场过安检时,我发现陈永进排在我前面,于是去跟他打招呼。他回头,说:“你也在这里?好久不见!”
我之前从没在机上和运动员讲过话。这次前往杭州,刚好泳手陈永进在过安检和之后飞机座位都恰好在我附近,所以有了一些交流。
第一次去中国,第一次采访亚运会,第一次在飞机上和选手交流。
陈永进不久前才和我做了心理健康专题采访,让我进一步了解年轻运动员在追梦过程中的挣扎。虽然这次在机上没有和运动员有深入的对话,但通过简单的玩笑,仿佛好像更贴近他们一点。
他在兵役期间努力训练,今年参加柬埔寨东运会达到了男子50米自由泳奥运A标,是我国泳队目前唯一一位获得奥运资格的。来临亚运会,他的目标是刷新个人最佳成绩,也希望能再达到多一次奥运资格。
记者在飞机上用手机绕一圈录影,坐在后面的陈永进成功“抢镜”。(陈芷馨摄)
我采访过三届东南亚运动会,一届共和联邦运动会。不算2018年雅加达以观众身份观赛,亚洲运动会倒是第一次采访,而且地点还是在我没去过的中国。
每一次出国采访运动会,每一次的起飞和降落,都带着满满感激。感谢机组人员的付出,感谢运动员为国家争取荣誉的拼搏精神。
延伸阅读
我笑说:“很久吗?我两个星期前才在游泳媒体日采访你。” 我问他记不记得在媒体日跟他说的“fried egg”(“炸蛋”,音同炸弹)笑话,他马上就反应过来,说:“这个字不能在这里(安检)说,我们会遇到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