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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前曾有研究估算不同食材的生物多样性足迹,但还没有研究算出一道料理对生物多样性的影响。因此,国大的这项研究填补了这个领域的知识空缺。
根据国大团队以物种丰富度进行的估算,西班牙烤羊肉Lechazo、巴西烤肉Picanha和牛腩排Fraldinha,对生物多样性的影响最严重,位居前三。华人料理排名较前的包括蛋花汤(44位)、芙蓉蛋(55位)、肉松(65位)等。
研究:应对不利生物多样性料理征税
不过,推动环保的同时也不应忽视转型所带来的社会影响。卡拉斯科说,农产品生产方应获得转型津贴,消费者也应获得更环保和廉价的食物选择。“转型不仅对生产方和消费者有益,也确保后代能享有宜居的地球。”
生物多样性足迹可根据三大指标来评估,即物种丰富度(species richness)、受威胁物种丰富度(threatened species richness)以及稀有度(range rarity)。
他也提及,以大米和豆类为主要食材的料理可能对生物多样性不利,因为食材的生产地可能有丰富的生物,同时面对较大的生产压力,这些生产地包括印度、巴西和墨西哥。“这不代表人们就得禁用这类食材,因为它们其实(比牛肉等)较环保,重要的是人们应更注意食材从何而来。”
研究指出,全球人口持续增加,加上经济增长,全球粮食需求到了2050年料激增七成。目前,一般家庭对环境造成的影响,有两三成来自每日摄取的食物。
他举例说,牛肉的生产造成大面积的树林砍伐,政府应考虑征税以反映当中对环境的伤害,收到的税款可用来修复环境。“征税有助指引人们转向更环保的选择,在新加坡征税也能减少进口粮食所牵涉的碳排放。”
食材的生产可能需要征用面积庞大的土地,而生产却未必高效;农业不受控地扩张,势必征用更多动植物栖息地,削弱生物多样性。
研究也建议,对不利于生物多样性的料理或食材征税。对此,研究团成员、国大生物科学系副教授卡拉斯科(Roman Carrasco)接受《联合早报》访问时解释,现有的食物价格并没有反映出食材生产过程所造成的环境影响,导致人们缺乏选择环保的动力。
要评估食物对生物多样性的影响,可用生物多样性足迹(Biodiversity Footprint)为测量单位,分析伴随食物生产所带来的土地用途变化、自然资源征用,以及外来物种入侵等,所造成的生物多样性丧失。
上述国大研究并未评估新加坡料理,但卡拉斯科认为,本地料理多元化,对生物多样性的影响,差距相信很广;大致上,以肉类为主的料理,如牛肉仁当(beef rendang)等对生物多样性的影响比较大,而以蔬菜为主的料理所含的生物多样性足迹则较低,多数新加坡人喜爱的料理应属后者。
卡拉斯科指出,随着社会越发富裕,肉类食用量逐年激增,即便牛肉因生产效率低而价格高昂,仍有很多人食用。“越多自然栖息地用于生产农产品,就将有越多动植物因无处栖息而走向灭亡。现有的农产品生产系统仍有很大的改进空间,人们也应改变浪费食物的习惯。”
新加坡国立大学的一支研究团队估算了151道最热门料理的生物多样性足迹,这些料理来自2019年国内生产总值榜上前25名的国家,包括巴西、西班牙和中国。
本地研究人员整理出150多道世界各地料理对生物多样性的影响,牛肉等以肉类为主的料理对生物多样性最不利,大米和豆类制成的全素料理也引起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