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名负责人王俊广(61岁)说:“我们原本养乌鱼和牛奶鱼等,后来得知有养殖海水罗非鱼的可能,当下知道要把握机会。如果更多渔场参与生产新洲非鱼,我国也比较可能实现自产自足的目标。”

我国渔场用颗粒饲料,在海水养殖罗非鱼,大概半年就能把一条鱼养至500克。新加坡鲜农总会已为这种本地自产的海水罗非鱼申请商标,致力于规范渔场的生产模式,同时吸引餐饮业者和民众支持本地渔场。

杨升强说:“养鱼不仅是为了赚钱,做了一段日子也跟渔场建立关系。更重要的是,现在地缘政治不稳,战火未平息,万一食物供应中断,我国的粮食安全会受影响。因此,开发自产自足的能力很重要。”

Grand Pacific Fishery渔场每个月生产15公吨新洲非鱼。渔场负责人粘金棒(60岁)两年前开始研究养殖罗非鱼,起初尝试不顺利,因为未找到适应海水的鱼苗,直到去年中发现有机会生产新洲非鱼。

Millenia Farm于去年6月试行小规模养殖新洲非鱼。渔场负责人麦华荣(60岁)说:“养鱼的风险高,刚开始试行主要想了解这种鱼能否适应本地海水,因为鱼的存活率低会加重渔场的负担。”

粘金棒是Grand Pacific Fishery的负责人,渔场每个月能生产15公吨的新洲非鱼。(卓祾祎摄)

Millenia Farm通过试行发现,新洲非鱼不仅适应海水,还能在半年左右长至500克,因此决定在今年初购买更多鱼苗,推动新洲非鱼的生产。渔场目前每个月能生产一两公吨的新洲非鱼,接下来希望扩大生产至每个月至少七八公吨。

杨升强发现父亲近年经营渔场越发吃力,不忍父亲多年的心血付之东流,三年前决定到渔场帮忙,去年改养新洲非鱼。

我国西部的渔场去年开始在海水养殖罗非鱼。这种本地自产,以颗粒饲料喂养的海水罗非鱼,叫做“新洲非鱼”(The Straits Fish)。

杨钦贵约30年前白手起家经营渔场,最初用过期的面包和泡面养鱼。他说:“这类饲料比较便宜,但须一袋袋收集,十分耗体力。此外,饲料缺乏营养,使鱼成长速度缓慢,如果为了加速鱼的成长,加大喂食,又导致排便量高,多少影响水质。”

麦华荣(左)和王俊广经营的Millenia Farm每个月能生产一两公吨的新洲非鱼,他们正努力扩大生产至每个月至少七八公吨。(卓祾祎摄)

三家渔场生产新洲非鱼

杨钦贵(左)和杨升强去年开始养殖新洲非鱼,目前的生产力为每年35公吨。(卓祾祎摄)

罗非鱼(tilapia)的生长环境,决定鱼肉是否会带泥腥味,长在淡水的罗非鱼,因水质容易引发藻华,以及滋生细菌等,鱼肉往往有浓烈的土腥味。反之,海水有盐分,使分泌产生土嗅素的蓝藻和细菌大多不易在海水中生长,因此生长在海水的罗非鱼比较不带泥腥味,肉质也更细嫩。

柔佛海峡西边,靠近林厝港的“兴兴渔场”、Millenia Farm和Grand Pacific Fishery都在养殖新洲非鱼,渔场的面积各5000平方米,生产力不一。

“新洲非鱼好养,成长速度比较快,提高生产量和效率就能提高收入。大家合作养殖新洲非鱼,希望能集思广益克服定价和宣传问题。”

延伸阅读

新加坡鲜农总会首席执行官张国健接受《联合早报》采访时说:“我们去年8月为新洲非鱼申请商标。未来如果吃煮炒或到超市等看见一道料理或一条鱼标示‘新洲非鱼’,它们都是经过认证的。换句话说,新洲非鱼的养殖方式须经过总会的审核,并且有办法追溯这些鱼的来源,为品质和环境影响提供保证。”

兴兴渔场由父子杨钦贵(64岁)和杨升强(35岁)共同经营,一年能生产35公吨的新洲非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