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届新加坡气候集会于2023年9月23日举行,超过1400人参与。(关俊威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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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9月21日,2000多人在芳林公园演说角落躺地“装死”,呼吁拯救地球。(关俊威摄)
科马尔认为,地球自古以来不少发生巨大环境变化,每次都能自行复原。
“因为不想灭亡,人类积极缓解气候变化。如果真为下一代着想,就应该改变社会现有的运行模式,包括调整自己的生活习惯。”
在新加坡的政治环境,“运动分子”容易被贴上负面标签,科马尔曾担心主办气候集会的经历可能影响就业机会。不过,她毕业后还是顺利加入一家公共交通公司,推行可持续发展。
“地球不需要人类拯救,需要拯救的是人类自己。”
“环境破坏迫在眉睫,我想做出改变,却不知从何开始,挫败感油然而生。”
2019年6月,科马尔在一场气候工作坊上道出憋在心里的无奈,这才发现在场的青年也感同身受,有话想说。于是她提议在芳林公园演说角落举行气候集会,让更多人听见青年的声音。
“我起初犹豫是否在履历填写或在面试时提起举办过气候集会的经历,因为担心被雇主排斥。事实证明,举办集提升了我的组织能力,更具竞争力。”
24岁的科马尔(Komal)毕业于新加坡国立大学环境学系。原以为修读环境学,就能掌握避免地球受摧残的知识与技能,但大学课堂让她深刻地体悟到,环境课题十分复杂,个人的绵薄之力无法改变体制。
“有人捧腹大笑,大概觉得我疯了,但也有人支持我的想法。”
“我必须照顾身心健康,才能继续发声。我卸下气候集会主办方一职,今年9月以公众的身份,参与第二届气候集会,从其他热衷保育的青年身上找到了前进的力量。”
三个月后,9月21日,科马尔与10多名同行人士顺利举办首场气候集会。
气候变化是科学课题,也是社会议题。气候变化会否加剧社会不平等?边缘化群体能否获得保障?科马尔寻求这些问题的答案,总有感到疲惫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