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局为房地产市场降温的努力也开始见效。沈颖说,5月预购组屋销售活动中,三房式或更大单位的首次购屋者申购率中位数约为2.3倍,更接近疫情前水平。组屋转售价上一季也出现了两年多来的最小增幅。
沈颖说,随着我国发展,越来越多市镇将成为成熟市镇。“我们今天所定义的非成熟和成熟市镇,它们之间的界限已经模糊。”
沈颖说:“由于供应量的翻倍,PPHS申购率已大幅下降,从2021年的20倍以上,降至目前的三倍左右。”
考虑到过去两年预购组屋的买家受冠病疫情冲击,等候时间较长,建屋局将进一步增加PPHS单位,未来两年再翻倍至4000个单位。
育儿短期住屋计划未来两年将增至4000个单位。然而,这类单位的供应有限而需求持续,当局正在研究如何最大限度地使用可用单位,如规定较大型单位必须共享。
延伸阅读
PPHS为等待新组屋竣工的家庭提供临时单位。政府前年8月将PPHS申请者的家庭收入顶限设在7000元,并让育有18岁及以下孩子,包括妻子已怀孕的夫妻优先挑选房子。
在问答环节中,一名义安理工学院学生问道,我国应如何在居者有其屋理念和把住屋作为社会流动工具之间取得平衡。
国家发展部兼外交部高级政务部长沈颖星期一(6月12日)在新加坡政策研究所庆祝成立35周年的论坛上,发表题为“重新审视住屋”的演讲。她宣布当局不仅实现了目标,还将在今年底达到近2000个单位。
国家发展部在“住屋对话会”中除了接触首次购屋者和年长者等群体,也聆听了单身者对住屋的意见和愿望。沈颖说:“他们提出了有趣和有创意的点子,例如,思考我们能如何更好地满足单亲父母的需求,或在公共住屋的背景下,设计出个人空间较小巧和公共区域较大的新组屋,类似于共享生活空间。又或是我们能推行跨代住屋(intergenerational housing)这种已经在国外实施的模式?我们在书写公共住房故事的下一章时,将吸纳各种意见。”
她因此认为,我们对成功的定义、这个定义与住屋类型挂钩的程度,以及我们对不同住屋进行分等的思考方式,都将改变。这是因为日后的住屋选择不同,尤其是随着我国更好地规划市镇,不同地区在设施和便利度方面的差距会随时间缩小。
沈颖说,我国公共住屋反映了政府的亲家庭承诺。但政府也明白单身者的愿望,这个群体的住屋需求比过去更大。
尽管如此,当局明白公众对这类单位有持续需求,而供应仍然有限。沈颖说:“我们在研究如何进一步最大限度地使用可用的PPHS单位,如规定较大型PPHS单位必须共享。这能让更多等待组屋竣工的购屋者受益于津贴后的市场租金。”
建屋发展局此前宣布把育儿短期住屋计划(Parenthood Provisional Housing Scheme,简称PPHS)从前年的800个单位,增至今年的1800个。
单身者住屋需求比过去更大
沈颖重申今年将有近4万个组屋和私宅单位竣工,是过去五年的最高竣工量。“目前在暂时租房子、等待新屋竣工的家庭,届时可能会腾出他们的单位,从而缓解租赁市场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