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laris Strategies Singapore国际事务高级分析师穆斯塔法博士(Mustafa Izzuddin)也说:“特权委员会是否传召党领导回应之前的内容,工人党会知道。因此工人党在探讨最有利的回应方式。”
学者:工人党采“观望等待”策略
南洋理工大学政治观察家陈添金博士不认为工人党故作沉默。一方面,工人党刚于报告出炉前一天召开记者会,对外交代了该党立场,另一方面,在向特权委员会供证之前,如果再做更多陈述,会使公众混淆,甚至在特权委员会的听证前,形成先入为主的印象。
“这些说法是在特权委员会的听证中出现的,因此对工人党领导而言最好的回应方式起码是通过向特权委员会供证,因为如果还有什么要说的,那会是更公平的平台。如果对外回应,事情又回到各执一词,还可能出现法律问题,而这绝对不是现阶段解决此事的最好方法。”
国会特权委员会本月3日深夜发布报告后,在前议员辣玉莎供证中被指授意她隐瞒真相的工人党领导在过去的周末几乎全面噤声,直至昨晚才发表声明,表示会“在适当的场合和时间点作出回应”。至于何为“适当的场合和时间点”,有关声明没有更多着墨。
陈庆文分析,工人党是在计划下一步该怎么走。“工人党是有意沉默。他们是按照自己的时间走,而不是受他人支配。”
特权委员会本月2日和3日对在国会承认撒谎的原盛港集选区议员辣玉莎,以及她的秘书助理罗佩英(译音)等助手召开听证会。供证中,辣玉莎与党领导的对话多为语音通话和私下会面,不留短信或会议记录。罗佩英的供证也披露,她和党义工纳登10月12日与工人党秘书长毕丹星会面,以及11月25日与工人党纪律委员会会面时,既无会议记录也没有录音存档。
工人党领导层接连两天未针对国会特权委员会特别调查报告的内容做明确表态,受访学者认为它是在等待最有利的时机作出回应。这个有利时机,很有可能就是到国会特权委员会供证的时候。
陈庆文说,工人党在如此重要的事上没有留下记录,令人担忧,准确的记录存档有助调查。不过他也说,缺少记录也不会阻碍委员会的工作,只是须靠有技巧的诘问方法。“辣玉莎当时若与党工、同僚分享会议和讨论经过,可能有助证实她对个别事件和决定的陈述。”
陈添金认为,现阶段无法对这是否影响特权委员会调查工作妄加臆断。他指出,目前只听到辣玉莎方面的说词,而工人党领导可能会在供证时提出,他们有留下书面凭据。
新加坡管理大学法学院副教授陈庆文认为,工人党领导知道他们只有一次机会,使舆论偏向他们,因此现阶段正采取“观望等待”的策略。此举意在先消耗公众的讨论,使工人党的说辞能被更多人听进去。
至于为何不至少先对任何可能与工人党认知不符的指控予以反驳,陈添金说,现阶段很多说法仍属猜测,而作过多猜测也无助于事。
“我猜想他们要把自己的说法留到特权委员会的听证会上,在出席听证会之前他们不会作任何有意义的发言。估计他们不想透露太多,让特权委员会取得先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