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出尽九牛二虎之力后,终于把这包笨重的米载到淡滨尼七英里顾客的家。

载84公斤的米

但从路口到阿发叔的家,还有一小段凹凸不平的小泥路,我只好下车来推,以免再次摔倒。

老板看到,跑过来帮我把脚踏车扶站起来,接着再把那包米扛上去,然后边安慰我边打气地说:

“你看,我说吉人自有天相,一点都没错吧?不要紧,跌一两次后就有经验,以后就能够胜任愉快。”

“我……”我话还未开始讲便给他打断。“不要我什么的。来,我帮你把这包米扛上车去。”

四个多月后,所有顾客的住家我都熟悉了,于是大部分的货物由我负责载送。

跟他们连声道谢后,我便骑着脚踏车顺着原路回去。一路上,看到那来来往往疾驰而过的车辆,心里还有余悸。

来到微倾的斜坡时,更是万分吃力,我既要抓稳“车手”,又要出尽全力,拼命地踏过去。

“我怕会有危险。”

我只有硬着头皮,冒着危险一试,怀着战战兢兢的心,开始第一次载超重货物的工作。

高中毕业后,幸运地申请到建屋发展局的工作,因此就结束这段杂货店苦力生涯。

上完课赶去工作

店里除了老板外,还有另一名工友,30多岁。因为我是新手,对于顾客们的住家地址一概不知,路线也不熟悉;所以,由这工友当向导,同时凡是载整包米粮之类的笨重货物,全由他负责,我只负责载送零碎的东西。

这个时候,我有如把身上千斤重的石块卸下一样,立刻松了一口气。

同事病了,我力气又不够,同时也未用脚踏车载过这么重的东西。真的要我载,我实在没有把握。但店里除了我,还有谁来载呢?总不会是老板吧?

从中一起,我曾在汇兑信局与药材行打杂。到了1962年,我转业到杂货店做“苦力”,地点是在后港六条石西门路的巴刹附近。

这回总算有点经验,但“车手”还是像“蛇腰”,老是左右摇摆,我集中精神,努力地平稳它。但我身后却不停地传来阵阵刺耳的汽笛声,让我紧张万分。

我一句话也不多说,骑上脚踏车,把米载走。

“不会的,绝对不会的,吉人自有天相。”

我紧张地回他:“我恐怕载不动。”

我的工作从下午两点到晚上九点关店为止。早上是我上课的时间,我骑着“铁马”从后港到加东的中正上学,放学后便得马上赶到店里去开始工作。所谓“苦力”,是专用“铁马”替顾客们载送货物。

缤纷行业

我赶快站起来,膝盖已流血,再用手抹一下额角,汗珠一颗颗大如豆,再看看那来来往往不间断的车辆,真的是给吓坏了。

我在1962年当过杂货店店员。如今回忆起来,历历在眼前。那时,我在中正中学就读高中,由于家境贫寒,弟妹众多,因此自中一起,便一直过着半工半读的生活。

事情总要解决,老板也终于开口:“阿成,我看这包米得由你载去给阿发叔。”

快到达阿发叔的家时,他看到我满头大汗,又那么吃力和辛苦的样子,便跑过来帮我推动脚踏车,并叫阿发婶出来帮我把米扛进屋里。

从后港到淡滨尼

人刚跨上脚踏车,还来不及坐稳,整个“车手”便猛力地向左右摇摆。从后面奔驰而来的车辆,猛按汽笛,我一时紧张过度,连人带车以及那包米摔倒在路边,还好没有跌向路中间去。

“没有试,你怎么知道载不动呢?”

早上是我上课的时间,我骑着“铁马”从后港到加东的中正上学,放学后便得马上赶到店里去开始工作。所谓“苦力”,是专用“铁马”替顾客们载送货物。

有一天,我的同事忽然病倒,又巧那天有个顾客来买了一大包白米——一担六八(约84公斤),特别交代无论如何在当天一定要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