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成了
现代的沥青
已经烟消云散
细听着——一个时代的声音
很短 很长
我曾在众人沉睡的深夜
噢！路 成了……
历史的尘埃
捧着一路凉去的咖啡
缅怀着昔日青春的光彩
成了一条
多少的公义
是否有一响终场的锣响？
可以漫步其上往返学院的殿堂
铺压着多少的不平和愤怒
多少的真理
只能三三两两的相聚
已经化成苦涩的笑谈
铺压着多少的争辩
贴耳——在这条路上
轰然一响
披着睡衣蹑手蹑脚地出来
难以测量的路……
难以测量的路
那一场地下的争论
很长 很短
难以测量的路
今日的学子
尘土 沥青 砂石
当年的少壮 今日的老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