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凶狠的哥嫂把李三娘的新生儿抛落鱼池内,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幸遇邻人窦公赶到,池中救起小咬脐。为避豺狼再伤子,三娘只好将婴儿付窦公往太原去,千里寻父避过祸灾。

这首宫怨诗,运用深婉含蓄的笔触,采取以景托情的手法,写一个被剥夺了青春、自由和幸福的少女,在凄凉寂寞的深宫中,形单影只卧听宫漏的情景。这是从这位少女悲惨的一生中剪取下来的一个不眠之夜。这首诗,题为《秋词》。它的首句就以井边梧桐、秋深叶黄点题,同时起了渲染色彩、烘托气氛的作用。一开头就把读者引入一个萧瑟冷寂的环境之中……

从这一回我们可以看出,金钏儿挨打,以至最后跳井死亡,是冤枉的,导致金钏儿最终赴死的不是王夫人的一巴掌,而是她的一句话:“下作小娼妇,好好的爷们,都叫你教坏了。”跟随王夫人多年的女孩儿,竟然被她骂成是“小娼妇”!

宝玉小时候王夫人任他和丫鬟闹在一起,长大了就不行了。当宝玉再次挑逗金钏儿,她推他让他赶紧离开,但那时已忘情的宝玉,偏偏不依不饶地说:“我只守着你。”结果那时候,假寐的王夫人一个激灵跳起来,朝金钏儿脸上就是一巴掌。

以井入诗的著作不少,王昌龄的:

本来刘承祐完全可以根据“她的丈夫与我爹爹同名姓,娇儿与我又同名刘咬脐;我长成二八春,她离别十六载,想步上前把亲娘认,怎奈是堂上亲娘在,也只好回家去向爹释疑。”原来刘知远当年因听信三娘身亡的讹传,再娶了夫人岳秀英。刘知远从儿子口中得知李三娘还在人世。岳秀英因“十六载躬身抚养心良苦,却落得恩情膜隔非亲生”而难过时,刘知远该如何处理好原配夫人与再娶夫人之间的关系呢?幸好岳秀英贤慧善良,接回刘咬脐的亲娘,一家团圆。

有井的地方,总有故事……

记得中学时代读中国历史,老师曾说过,元朝蒙古人统治中国时,为了防止汉人持械反抗,有些地区人民家中不准有刀让他们切菜切肉,每若干户只限一把,而且一定要系在井边,因此井边成了居民每日必到之地。

岛国城市化,家家有清洁卫生的自来水,水井已不复见。近日有朋友去乌敏岛郊游,我嘱咐她有机会帮我拍一张水井的照片,她果然拍到了,难得。

小小果园靠卖红毛丹和杨桃糊口也真不容易,妈妈只好出去工作,洗衣服的工作只好丢给我做。才十一二岁的我,一手紧握麻绳,一手把系在麻绳另一端的小水桶抛进水井里汲水,好几次不小心松了手,麻绳连小桶都沉到井里去了。欲哭无泪,只好去找爷爷,让他拿了绑着铁钩的长竹竿来个“井底捞桶”。

雨季,连续几天连绵雨,往往使井水变浊,聪明的村民就去药材店买明矾放进井里,让井水变清澈。

从前住乡村,没有自来水供应,家家户户都凿井取水。村民喜欢在水井里养几条鲤鱼,主要的一个原因就是用来查看水源的情况,一旦发现井里面的鱼儿死亡,就说明井水可能是出了问题。而且水井壁容易长青苔,还容易吸引一些小虫子,井水里面养鱼也能够把这些有害的东西吃掉。

刘知远因贫苦无依,入赘沙陀村,配妻李三娘。婚后不久,刘被迫往太原投军,狠心哥嫂虐待、迫害三娘,逼她改嫁,她坚贞不从,走上了为奴之路……这些情节通过李三娘在井边与刘承祐相会时表述出来。

金井梧桐秋叶黄,珠帘不卷夜来霜。/熏笼玉枕无颜色,卧听南宫清漏长。

我们常在文章里读到“背井离乡”,这井却与井水无关。古制八家为井,最后可以引申为乡里、家宅。自古以来就有不少人为了生活背井离乡。在元代马致远的《汉宫秋》第三折:“背井离乡,卧雪眠霜。”也出现过。还有《再生缘》第四五回:“背井离乡随主出,可怜举目少亲人。”还有一种意思就是井田的解释,我们都知道中国是农业大国,土地是人民的根本。古时候的田地上有阡有陌,划分成了井字形状,叫井田。

故事是这样的,刘承祐(即刘咬脐)到郊外射猎,为寻带箭逃跑的白兔来到井边,邂逅了李三娘,李三娘将自己和刘知远的悲欢离合故事娓娓道来……

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新加坡电台每周都有好几次潮州戏曲时段。著名潮剧《井边会》是常播曲目,百听不厌。

裕廊工业区的发展,导致大部分有意继续务农的居民都迁徙去林厝港。搬到徙置区之前,第一件事就是凿井。因为需要用井水来冲凉、洗衣。我家那口井,井口是宽了,井也更深了,可是那水却老带着黄泥色,不如旧家井水来得清澈和清凉。曾经到附近一户人家串门,看到她家厨房旁边那口井,不需用轱辘转动系着水桶的绳子汲水,也不必用长绳子绑住小桶来汲水,只需拿着水勺伸手就能舀到清凉干净的井水,令我羡慕不已!原来那口井底下有泉眼,泉水源源不绝,取之不尽,看来他们家很多年以前搬来这里一定是择水而居。

本地写作人

金钏儿是《红楼梦》里贾宝玉的亲娘王夫人身边的大丫鬟,她服侍王夫人应该是尽忠职守的,要不然以王夫人的性格,她早就被撵出去了。从王夫人把晴雯、四儿、芳官等人赶出怡红院可知,王夫人不喜欢长得标致又打扮得像妖精似的女孩,可见金钏儿应该是个安分守己的女孩儿。

那时候住在穷乡僻壤的人家都没有电话这种联络设备,至今还令我不解的是,有时候井边就忽然聚集了几个妈妈和姑姑的朋友。邻居兄妹闻声也来凑热闹,大家就在井边聊起来。有住在隔几户,后来成了我姑丈的“六叔”,有住在较远的玉梅姑。在谈话中交流,互通信息。后来玉梅姑介绍姑姑去武吉知马的大户人家当帮佣,不再当村姑。裕廊工业区发展起来,未来姑丈“六叔”介绍姑姑去裕廊工业区的三合板厂当女工。再后来,六叔就成了我姑丈。天暗了,住远的一两位就在我们家用餐。大人常说:“来来来,坐下来吃饭,只是添一双筷子多一碗饭罢了。粗茶淡饭,不要嫌弃。”

小时候,家住裕廊杨桃园,有果园两亩,呈长方形,住家建在中央,我们和邻居都把水井挖在园尾低洼处。井边也建了冲凉房,每天一早,晨光初照,妈妈就要到井边汲水,在井边小小的水泥地上洗衣,洗好扭干提回家里屋前空地上晾晒在拉起的绳索或竹竿上。午后黄昏前,忙完农务家务。放学后去捉鸟、捉打斗蜘蛛,去野的孩子也回来了,全都带去井边冲凉。妈妈是个急性子,我们站在井边,她一小桶水从井里汲上来,就从我们头上淋下来,常常让我有溺水窒息的感觉,很难受。还好,冲过凉,清凉的井水让我们身上的热气全消,顿时感到浑身舒畅!

既然是王夫人身边的大丫鬟,金钏儿自然跟宝玉很熟络。金钏儿没有被王夫人赶走,可知她也是个聪明的丫头,知道主子的脾气,跟宝玉保持着距离,这种保持距离,并非一句话不说,只是很多时候是背着王夫人,悄悄地说。

金钏儿最终是含羞忍辱地出去,因为她本没有错,但却被王夫人冤枉成是“挑唆主子的小娼妇”,这种罪名她怎么担当得了?加上金钏儿本身是个性情刚烈,爽直率真的姑娘,想想自己一生清誉毁于一旦,等待她的只有一死,以致最终跳井。实在令人心疼惋惜,可见跳井是从前女子绝望求死的捷径。

金钏儿为何会跳井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