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说，走过近百年历史的招牌，为几代人服务，当中还有三位已故总统尤索夫·伊萨（Yusof Ishak）、薛尔思（Benjamin Sheares）医生和黄金辉。现在除了相熟的老顾客，也有不少上班族和学生顾客，偶尔还有时尚造型师前来挑选镜框配件，为艺人做穿搭造型。
定位虽鲜明仍有逆流者 代表商场：女皇道购物中心
他说：“开店这些年来，可说是在培育推动新加坡时尚的发展吧。除了带动潮流，我觉得培养时尚人才也很重要，包括店员。从事时尚行业的店员，不应该只是售货收钱而已，还应该懂得如何选衣、搭配、做造型，这样才能给顾客全方位的时尚意见，成为顾客上门买衣服的原因。”
想法相似的业者，还有一楼中侨参茸私人有限公司的老板郭建文（65岁）。他开业42年，认为大厦楼龄已不小，顾客的购物习惯今非昔比，生意不复往日。
二手书店已营业40年
高宾在珍珠大厦开业多年，见证商场店家的变化。七八十年代时，珍珠大厦的店家以售卖时装为主，八九十年代也有不少电器店。90年代之后，旅行社和钱币兑换商便开始聚集，近期有一些按摩店、水晶店。
阿都拉是服装店第三代负责人，祖父曾是裁缝师，后来经营服装店。他在商场开业初期便在此开店，一做数十年。他说：“有的顾客从年轻时就来买衣服，一直到现在中老年了还会特地过来，也带孩子来。无论什么身材都可以买到合适的衣服。”
不过，他非常期盼牛车水日后能持续发展。他说：“我觉得牛车水这一带有中华特色，历史和文化特色鲜明，值得发扬和传承下去，应该发挥这些特点，让牛车水恢复过去的蓬勃。”
这些年，新加坡购物商场的图景变化很大，近来一些经营了几十年的旧商场更面临走入历史的命运。许多与旧商场“同龄”的店家经历和见证了本地零售业的起起落落，仍有信心与新型商场共存，因为租金压力较小，商品独一无二，正是守住家业的关键。
购物本身是带有喜新厌旧的消费行为，早期建成的购物商场走过了黄金年华，风光渐退，在发展洪流中开始慢下了脚步。消费者选择多了，旧商场面对市场竞争，退场与留守之间，就看是否具备特色和强项。
所售男装有特色
再加上本地摄影爱好者逐渐壮大，有的爱好观鸟摄影，甚至有人喜欢拍摄昆虫，因此郑天亮认为相机店还是能吸引一定顾客流量。
有的旧商场定位鲜明，同一个屋檐下售卖同类货品，比如提起女皇道购物中心（Queensway Shopping Centre），人们就想到运动用品店。其实，这些同类商店是逐年聚集起来的，商场里有一些老店家，从商场开业初期维持至今，才是真正地经营有道。
从事时尚行业的店员，不应该只是售货收钱而已，还应该懂得如何选衣、搭配、做造型，这样才能给顾客全方位的时尚意见，成为顾客上门买衣服的原因。——陈江淮
走过近百年历史的招牌，为几代人服务……现在除了相熟的老顾客，也有不少上班族和学生顾客，偶尔还有时尚造型师前来挑选镜框配件，为艺人做穿搭造型。——林绅橚
作为商场内的“老租户”，他和其他店主租户打成一片，有时候趁店里没顾客，在商场内四处走走活动筋骨，书店摆空城计也没问题，“放心，这些书本没有人会拿走的”。他因为年轻时外形和英国喜剧演员Rowan Atkinson有几分相似，所以有个绰号叫Mr Bean，商场内其他街坊店家和顾客都这么称呼他。
有的店家则认为旧购物商场自成一格，反而是特色。在半岛购物中心（Peninsula Shopping Centre）开相机店的郑天亮（63岁）说，商场虽旧但地点优越，位于市中心，周围有新旧商场形成独特景象，一边是来福士城（Raffles City）和翻新过的福南商场（Funan），另一边有柏龄大厦（Peninsula Plaza）等等。他说：“新旧购物商场交错，这一区的顾客群比较多元。”
逛街购物，是许多新加坡人的爱好，周末到乌节路逛街，或大减价时到百货公司“血拼”，到处人头攒动。然而，岛国的购物商场不断出现变化，近期有的更换业者店家，有的整座建筑将走入历史。
女皇道购物中心1976年开业，八角形建筑是其特色，早期吸引不少女皇道、亚历山大路附近居民光顾。90年代以后开始形成运动用品店集中区，此外也可见一些知名美食店例如两个叻沙老字号“Janggut正宗加东叻沙”与“328加东叻沙”，以及可追溯到1940年代的女皇道老陈嘟嘟糕。
负责人陈江淮（45岁）是本地资深“弄潮儿”，热衷街头文化，1998年开始在时装界打拼，先后开了两家多品牌店“杂货店”和“福乐店”，也与友人自创潮牌T恤品牌“大三元”。
购物袋升级再造
租金和特色是竞争力
至于接下来的计划，由于目前生意没有合适接班人，陈家兄妹打算继续开业直到商场有变化为止。
后来，邻里商场冒起，淡滨尼、义顺、宏茂桥、碧山等每个邻里都有购物中心，有的还连接地铁站，购物和交通更便利。近年兴建的购物商场更具标志性，如星耀樟宜、爱雍·乌节（ION Orchard），从建筑外观到商店选择都有卖点。
杨庆成笑说：“我是年纪大的网红，有的顾客进来认出了我，说‘哦你是Tik Tok’，便打开话匣子。”
网购的便利与发达，加速变化步伐，人们除了到实体店购物，线上平台和网店的选择也应有尽有。
有历史的店面也能跟上时代的步伐，一些服务如镜框配镜，还是须亲临店面由验光师测度数，挑合适镜框。一楼的大明眼镜公司（#01-11）是创立于1925年的老字号，店面虽然称不上摩登，但胜在朴实，服务亲切，选择也不少，所以还是不乏常客。
他认为，用过的购物袋不是扔掉，就是收在橱柜里。于是他突发奇想，不如加工添上色彩图案，制成防水时髦手袋，就可成为独一无二的设计，不会和其他人“撞包”。店里使用的购物袋主要由顾客所提供，有的人会指定绘上某款图案，何亭德或也会融入一些艺术色彩，如重新诠释印象派画家梵高的《星夜》。这些升级再造包包，目前也于莱佛士酒店购物廊（Raffles Hotel Arcade）的艺术廊Art Now展卖。
当中比较多的要数相机店，主要买卖二手相机、胶卷等。对摄影发烧友来说，这座商场与隔邻的柏龄大厦（Peninsula Plaza）和雅达辉购物中心（The Adelphi），组成了摄影区铁三角。
历史悠久的罗敏申百货2020年宣布退场，曾让人唏嘘，去年换了个形式，以线上平台回归市场。
Klone（#01-86）的年轻店家何亭德（33岁），看好二手购物袋的价值，决定发展升级再造（upcycling）时尚包包生意，在购物袋上作画后缝制成手袋。
林绅橚也紧贴潮流趋势，他说：“近期不是有那部汤姆克鲁斯的电影《捍卫战士：独行侠》（Top Gun: Maverick）吗？他戏里戴的RayBan飞行员墨镜最近很流行，卖得不错，不少人来找。”
多年以来，他依旧维持合理收费，镜框和镜片收费从50元起。他坦承因为租金也合理，所以能提供相对优惠的价格。
七八十年代是新加坡购物商场的发展期，加东购物中心（Katong Shopping Centre，1973年开业）、武吉知马购物中心（Bukit Timah Shopping Centre，1978年开业）、汤申大厦（Thomson Plaza，1979年开业）、先得访（Centrepoint，1983年开业）等先后投入运作，是人们当时购物的好去处。
开设鞋店35年，杨庆成卖过学校白鞋和运动鞋，现在主要以防滑厚底的工业鞋为主，还为鞋子申请安全认证。90年代期间，他开创自家品牌Sleese，设计制作各类工业鞋、皮鞋、功夫鞋。他说，一直到现在他还坚持理念，提供耐穿舒适，品质佳而性价比高的鞋子。
珍珠大厦比邻属于东北线和滨海市区线的牛车水地铁转换站。这个综合项目靠近许多历史地标，包括牛车水保留区和牛车水原貌馆。附近的商场包括唐城坊、奥奇（OG）大厦、珍珠坊等。
无独有偶，Jet Win Sports Co.（#B1-43）的杨庆成（74岁）也是店里最佳代言人，甚至有顾客上门找杨老板“Boss Yeo”。杨庆成活跃于社交媒体Tik Tok，以“Boss Yeo”身份拍摄了多个职场趣味短视频。因以店面为拍摄场景，看过视频的顾客感觉熟悉。
零售强调人与人的互动
商场底层人流相对比较少，但店家自有对策，善用社交媒体“宣传”吸引眼球。
问她鞋店维持多年的秘诀，陈素真说：“我和哥哥是第二代管理，父母创业，母亲至今还是每天来店里。我们是家庭式经营法，也许比较守旧，但能提供个人化服务。人与人之间的互动，始终是零售的特点。”
“Jumbo Skinny”（#B1-21/31）售卖各类服饰，尺码从XXXS到20XL皆有。门口挂满了牛仔裤、多袋工装裤（cargo pants），字牌上标着售价也写着“Tik Tok”，原来店主夫妇阿都拉（Abdullah R. Ansari）和沙丽发（Sharifah M.Al-Idros）在社交媒体上分享潮流服饰。沙丽发说，有年轻顾客在店里买了近期流行的宽松牛仔裤、多袋工装裤，然后拍摄短视频发上网，有网友看了后前来选购。
相机店The Camera Workshop（#01-06）负责人郑天亮（63岁）说，祖父和父亲都从事相关行业，现在儿子也加入打理生意。目前在现址开业快30年了，除了买卖新旧相机，也提供维修服务。他说：“你知道吗，有的顾客后来变成同行，他们在同个商场里创业开起相机店。”可见，营业多年的生意，对“摄影区铁三角”扮演了推动发展的角色。
现任老板林绅橚（74岁）说，他从事眼镜行业超过50年，十多岁就到眼镜店当学徒。约20年前，他向友人接手买下这个店铺和招牌，并发展自家一盘生意经，推出自家设计、适合亚洲人佩戴的镜框品牌Tony Hardy。
林绅橚和妻子高建波（54岁）及儿子林篙铭（25岁）打理生意，儿子也是一名合格验光师。店内服务快速，需要的话，验眼配镜后可在一小时内取货。
尝试跟上时代步伐 代表商场：半岛购物中心
他和记者分享鞋子好穿的秘诀，认为鞋垫很重要，也拿出不同鞋垫对比厚薄度。跟上时代步伐的他，也涉足电商平台，在Lazada售卖鞋子。他说：“我还可以再拼多几年！”
疫情虽然影响书店生意，人流量减少一半，但莫哈莫还是风雨不改天天开店。他说：“常客告诉我，虽然有点窄不能坐着看书，但可以来聊聊天，看看熟悉的老朋友，感觉放松。一般书店都只卖新书，这里的特色是，还可以找到一些旧书本。有些书本的价值，不在于标价。”
他笑着说：“一些顾客问我，uncle你的店有点旧了，为什么不装修一下？我问他们，装修后收费起价好吗，他们马上回答‘不好’。”
店里镜框琳琅满目，人们可挑选试戴。除了流行的潮牌Gentle Monster，还有一些名牌Christian Dior、Prada早期生产设计的镜框，近期因吹起复古风，吸引不少年轻人上门寻宝，选择这些旧镜框来配眼镜。
从店家角度来看，旧购物商场的租金压力没那么大，在物价直线高涨、人力难求的现况之下，这是创业和守业的关键。
莫哈莫从事书店生意和家人有关，父亲早期在勿拉士峇沙（Bras Basah）一带开书店，从小便在书店里打转，“最喜欢看的是笑话故事书”，果然喜欢说笑。
陈素真记叙，早期附近还有大华戏院，人们看完戏后到处逛街，人头攒动。农历新年期间，牛车水人潮更是川流不息。她说：“也许当时新加坡人口没有那么密集，商场购物中心集中在市区，邻里购物选择没有现在那么多。因此，要买东西一定想到来牛车水，当时珍珠大厦是很热闹的。”这两年的疫情多少影响了整体生意氛围，尤其给零售业带来冲击，商场内有的租户结业后店面空置。
他说：“摄影和时尚一样，潮流周而复始。一些旧款的数码相机，比如只有2.1像素（megapixel）的型号受到追捧，它拍出来的照片颜色比较暗，像素没那么清晰，但这却是人们追求的图像画质。此外，人们又喜欢上胶卷摄影那种没有什么修饰的拍摄效果。”
牛车水珍珠大厦（People's Park Centre），1976年竣工开业，近期获超过八成业主支持，展开集体出售招标活动，8月18日截止。
郑天亮说：“互联网资料很多，但买卖相机或询问摄影知识，还是一对一、面对面谈比较好，可以直接解答疑问。而且，顾客还是喜欢亲自看看相机，握在手里摸摸看，了解状态。”
上个月，在乌节坊营业18年的奥奇（OG）百货分店宣布，将于今年10月中关闭，之后计划到邻里开业。东陵购物中心（Tanglin Shopping Centre）和有“小泰国”之称的黄金坊（Golden Mile Complex），近期集体出售成功。
时尚界里有一种打扮叫混搭风，也可用来比喻现在乌节路的远东商业中心（Far East Plaza）。1983年开业，它曾经是新加坡时尚地标之一，以潮服或街头服饰为主，现在的店家则风格及服务各异。
近年来，为了配合数码年代和开拓生意，他让儿子负责网络买卖生意，也乐见顾客网络接洽后登门造访。
店里的服饰、领巾、T恤、皮带等，排得密密麻麻，但乱中有序，店主很清楚货品摆放位置，顾客无需自己一件件挑选取出来看，只要告诉店主要什么，店主到货柜一搜马上取出服饰。他说，以前会设计橱窗摆设，现在门口琳琅满目的服饰就是最直接的“摆设”，还有他总会在店前伫立，俨然是“活招牌”。
要找到潮服潮牌的话，远东商业中心里的宝藏店，要数杂货店（The Corner Shop, #03-16）。自2008年开业以来，售卖不同海内外潮牌服饰，结合线上线下购物方式，让本地潮牌爱好者逐渐壮大。
受访的店家大致认为，商场已陈旧，牛车水注入新活力的话，有助重新带旺整个商圈。
近期，杂货店推出以黑胶唱片为概念的潮T设计，上面印有八九十年代香港乐坛流行歌手如张国荣、草蜢、张学友的图像，是怀旧也跟上近期又火起来的港乐潮流。
鞋店高宾（Kao Pink Shoes，#02-61/62）负责人之一陈素真（57岁）说：“我觉得珍珠大厦的辉煌期已经过去，虽然有固定顾客群，但近来比较难吸引新的顾客。如果商场能重建或有其他发展计划，可以带来新的生命力。”
比如，有售卖各类奇装异服，适合做不同派对或主题造型打扮的Lips Enterprise；也有一些饕客专门来寻美食，如具有30年历史售卖海南鸡饭的海南美味佳肴，或吸引上班族及年轻人的咖啡座The Community Coffee。
善用社媒“宣传”
特色小店曾引领时尚 代表商场：远东商业中心
除了将购物袋升级再造，何亭德也处理不同材质的包款，做修复或重新解构缝制。例如，皮革托特袋若有磨损割破，也可经一番解构后，重新缝制成小型斜肩包。同时，也可以在皮革上作画添设计。
二手书店Ana Bookstore（#05-01），虽然和时尚不直接挂钩，但曾见证租借二手书的流行。想当年，商场内有三四家二手书店如Sunny Bookshop，现在整条乌节路应该仅存Ana Bookstore了。
眼镜老字号胜在朴实亲切
高宾1976年开业，主打自家设计款鞋子，男女皆有。比如女式高跟鞋以皮革材质制成，舒适耐穿。
两年前在远东商业中心开“女王的衣橱”（The Queen's Closet）服装店的郑小林认为：“以乌节路来说，这个地点的租金比较便宜，而且还是有一定客流量，适合创业初期的商家，慢慢做起自己的客户群。”
走过岁月的旧购物商场，也踏出各自的发展道路。记者走访不同旧商场了解不同店家的故事，一探这些购物商场的发展变化。
宝藏店助力本地时尚发展
虽然未必像八九十年代时吸引成群的年轻人到此聚集、逛街，但商场内还是留存部分特色小店，也有人选择在此创业开店。
旧商场也许没有往日风光，但卓秀丽认为它有一种细水长流的特质，慢中求稳。她说：“就好像有些人喜欢寻古早味的美食，旧商场也一样，会有人喜欢它的怀旧气息。”
除了发廊，美甲美睫店也不少，推出不同美容优惠，竞相吸引年轻上班族。底层以Level 1为名，当时以时尚潮服为卖点，现在有一些空店面，人流明显不复当年。
老龄化盼新活力 代表商场：牛车水珍珠大厦
80年代时，女皇道购物中心有不少男装店，运动用品专卖店是后来逐渐形成的趋势。——卓秀丽
走进店里，看到排得密密麻麻的书籍，书架间只剩不到一米宽、只适合一人走过的走道，感觉仿佛走进时光隧道。店主莫哈莫（Mohd Noorul Islam，70岁）说，不知不觉已开店约40年：“顾客有上班族也有学生，他们告诉我，还是喜欢看纸质书，电子书看久了眼睛会累。除了本地人，之前还有海外游客，甚至曾有外国部长来买书呢。”
对年轻上班族丁玉芬（33岁）来说，购物以便利为主。她说：“有的邻里商场规模也不小，聚集连锁品牌，要什么都有。一般是要找特定物品或到某家特定商店，才会到旧购物商场去。不过，只要有特色，应该就能吸引顾客。比如一些年轻人喜欢到牛车水珍珠坊的露天停车场拍照打卡。我建议可在商场内举行更多的活动，让它不只是一个购物地点。”
近期因复古风吹起，胶卷相机受到年轻人欢迎。郑天亮说：“说来有趣，这一代的青少年从小就接触数码摄影，反而对胶卷摄影好奇。有的父亲喜欢摄影，带孩子一起来选购，让孩子走进摄影世界。”
为了吸引年轻消费者，Lure约十年前增设姐妹品牌Mr Trendy（#02-42F），服饰走便装路线。
其他类别的商店中，还有开业近38年的男装店Lure（#02-39），共两间店面，负责人之一卓秀丽（53岁）兄弟姐妹四人创业，她说：“80年代时，女皇道购物中心有不少男装店，运动用品专卖店是后来逐渐形成的趋势。”
对于时尚业的发展，陈江淮心怀理想，他说近期在思考如何让店面发展成活动空间，让时尚走进生活。8月6日，店里举行了一场迷你音乐会，并售卖独家服饰T恤和卡带。接下来，他计划举办更多活动，让年轻潮男潮女参与。
半岛购物中心开业于1971年，据受访店家说，这座商场曾是运动用品和牛仔裤的专卖场。现在商场内和时尚服饰挂钩的，仅存二三楼的一些裁缝店。其他店家则有吉他专卖店Swee Lee和Davis Guitar，以及一些散户零售店。
多年站稳脚步的秘诀在于，店里所售的男装服饰有特色，不是一般上班族的衬衫西装裤。这里所售衬衫的图案设计独具匠心，从选布到设计，都由店家负责，并与海外厂商合作生产制作。每件数量有限，因设计时尚摩登，受到型男欢迎。短袖衬衫售价从$59起，长袖衬衫售价从$69起。另外也有款式新颖的皮鞋，如加了铆钉的鞋款，非常前卫。
对比新旧商场的选择，卓秀丽说：“新商场店家选择大同小异，刚开始会有新鲜感，但有时候买东西，新不如旧，人们会找熟悉的品牌和店家。”她认为做生意靠口碑，除了回头客，也有海外游客来访，回国后通过WhatsApp联系购买衣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