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市的最深处

筑起鸟声

弄破窗里窗外

将黑夜归位。

每个渴望延伸的声音

他将自己立成一口钟

忽然被唤醒而响亮

从心脏,四面八方散了出去

承担整座城市的风声

子夜。寂静是准时响起的风

体内一股最原始的愁

在楼与高阁之间

和那些鼎沸的人影

有种流水,向他冲撞

杀死。却仍选择悬在核心

迂回。通过无数水管妄想

吐出山里的月光

一只老鼠经过

等待仅剩的树

他几乎快被人造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