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貌性敲门后,牙医走进唇间开始探险。他拜访每座耸立或歪斜的齿,确认各种动植物的墓志铭。偶尔聆听缝里传来的各种惨叫——鸡啼、猪叫、羊咩、牛哞,不一而足;偶尔感受到诡异的绿正盘踞城墙深处,似乎随便一刮便是厚重的历史。他心想:明明还新,怎么像个年久失修的鬼城。
走向深处,他敲打说:“你的智慧都长在不对的地方,各种硬挤胡来,注定容易卡着。还有啊!刚你一开口就是黄腔,是不是平日习惯用糖来炼制甜言蜜语?那细菌娘们大概很吃这套,很快就会闻声而来住下……”突然眼前一亮,这太阳是以为脱单有望吗?“……不过提醒你,她可是个腹黑的恐怖情人。日子久了,你可能什么都不剩。”哇,转瞬间又黑又冷。
“怎办?救我啊大师!”就在等这一句,各种整修美容计划从他招牌微笑里不断闪现,根本毫无漏洞。“你往后也能一笑倾城了!”说完心底立刻暗笑:若死性不改,很快会再见的。到时就看谁能更无耻。“嗯,医生的牙齿真的好白好整齐呀。”离开后,他仍念念不忘,直到忘了刷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