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写作就是写人。引申的重点是:写人应该怎么对待“恶与非善”?最后的关切是什么?当写作已进入网络所谓祛魅的时代,诱惑无所不在,此时,不正是考验写作者对“人生”的理解?对作家的敬意来自作家本人及其作品,无论东方或西方都如此。对于这点“敬意”我们必须坚守。
满街的鬼,换的是衣服、表情、语气,还有想方设法的沾沾自喜。
《文字现象2021》举行发布与对谈会
疫情还肆虐,《致暗至明》三言短诗共21首的情绪阴晴不定,乍暖还寒。第八首“鱼剖开肚皮∕尾随着瞌睡∕始终睁不开的眼”,可随即又宽慰而愉悦。第10首“婀娜摇曳∕树影婆娑有姿∕镶嵌左心房”,仿佛看见夜空之星光。只要灵魂的锚仍没有抛失,晨曦和煦就适合点燃胸中的诗。
地球若是一个盘子,端上来都是美味佳肴吗?圭无人笔下的父亲用心良苦。女儿在他乡,异质介入,充满未知。而过日子是要用各自的“灵感”去经营的。爸爸从西方的惠特曼、辛波斯卡说到东方的王安石、欧阳修、岑参、李白、董书兵。古往今来,东土或西方都有我们敬仰的人物。爸爸无非要女儿虚心学习,这样才能了解和掌握遇到的美,冲撞过来的恶。
(下,续完)
对谈主题:传统媒体与文学新面貌
蔡深江的语言像是警句,或者展示意象之跳跃。《岁末一个人》很清醒,却又茫然而落寞。躲、想、找和等四种情绪穿梭于四个段落;躲是为了避免撞见鬼。
小结
《人生是一出肥皂剧》的节奏急迫。叙事者亦认真亦啼笑,心情有些纷乱。肥皂剧是自己写的,倒像做得了主。不过,必须经过“整形”的过程,步骤严格,只感觉到被割切,被木偶:“演时请入戏演后当出戏/当出戏如离开一个地方/离开就像出院/趁躯壳熟睡漏夜溜走”。人生一场戏竟编演得如此不堪。当出戏像出院——仿佛心上的伤痛处已结了疤。
有人以上帝的名义藐视上帝
入场免费
报名网址:www.gevme.com/literary2021
一、粗话自古存在于现实中,雅俗文学都要面对创作上怎么看粗话的问题。它是一套语言可以拿来诠释某个区块含有的社会的、人性的内容。王雷现象可视为一种预警?预示?民间艺术应该怎么走才是走出困境?
日期:6月6日(星期一)
陈帅设计的情节直接刺向许多不看现实的妈妈,“删掉这个”是妈妈的欲念,手段很专横。可时间不由你重新布置。愤怒与微笑的表情喻示教育子女的根本办法在于谆谆善诱。
就文化圈所反映的形态来看,尙有可以想想的地方。
乳房含有的意义到哪一点上算是完整?魅惑、美感、母性,自尊与自信?随庭拿它写小说,读之感到人生竟十分坚硬而真实。以号码替代病患姓名,预示你去她来不会终结的受难。13号的遭遇、感受和心态是叙述的重心。随庭的笔致不时流露小说的睿智和矫捷,蕴蓄着的美感叫人欢喜。有的细节仅用轻笔,却敏锐,不惜将人性撕裂开来看。期待随庭接着写乳房。
慕思那些短小精悍,充满哲理的诗也展示其赤诚的心意。他不美化词汇,专注于表达爱情和真理。
“末日”是什么景象?“拾慌”是什么心情?读陈晞哲的《末日拾慌》只见缤纷失序,动词使劲跨越,错乱的拼贴到底难以完成一个愿望。“罐头神话诱骗你长大∕麻醉子嗣断不了的肉身”,当意义崩塌,只为一日温饱还是须跟随迷路的云去环岛。《净空》里有一个伤心的人希望“回家以后/可以把记忆卡取出/重置成出厂状态”。这城市的记忆太短,逼得语凡专注于写诗,野马行空似的。
主讲:林高
而且说变就变,轻而易举。所以想起要找和等一个人。他并不存在于现实里。现实里有一对看不见的巨手,“鬼”耶?它在操控,由不得你说不。
《曱甴》的叙事语调充满反讽。“他”把石头里隐藏的形象雕塑出来,竟是蟑螂。蟑螂的出没折射他的心理。蟑螂是躲藏在他体内的魔障。称之为“曱甴”正是还其本来面目。浩波这个名字暗示力量、宽阔、清澈。坦荡荡、有气度是艺术生命的土壤。最后魔幻与现实结合……它遍体的毛刺像一把把弯弯的钢刀子,齐刷刷都朝向他!报上刊登一则雕塑家林天星神奇失踪的消息,“失踪”说明他被自己击败。
关于王雷之议论,早报社论从主办方考虑有欠周密,以及对未来作家节的期许立论,客观而周详。
难得谷衣推介印尼诗人古士·慕思为本地读者打开新视野。慕思是著名回教传教士,他的关爱不局限于他隶属的回教。回教极端分子扮演真主代言人,慕思敢于仗义执言。谷衣说:他的宗教诗作大都脱离不了对印尼社会和印尼精英的批判。《以他人名义》一诗说:
《前往阿基拉》的叙事不断换频道:看医生、欧洲球赛、东京奥运、推拿师的道理、人体展、听巴洛克音乐、毛医生和女医生……细碎的经验仿佛“都可以延伸,可以隐喻”。人类就是可怕的病毒。生活与政治是一对连体婴。这一切应该忧郁地看,还是幽默地看?有趣是,小说的语气像是警觉又像调侃。结尾提供了小说家卡尔维诺的意见,其实“意见”在细碎的感觉里,穿梭在字里行间。
《文字现象2021》发布会
余谈:再看一次“王雷”
2021年《文艺城》发表诗歌353首(组诗当一首计),小说(含微型小说)54篇,散文60篇,评介14篇。总共481篇作品。限于篇幅,割爱在所难免。用不同笔名的作者,只取一篇。
地点:国家图书馆大厦16楼观景阁
“折痕”活生生就在身体内某个部位。他重施故技,卞和笔下将一段二手爱情带进古典之凄美。这是她此生会经过的路。她决心挥刀斩情丝?命运是要她走出困窘,可现实说,不。
有人以国家的名义抢劫国家
主持人:陈宇昕
与谈人:陈珮文、贺倩茹
艾禺笔下二老以为可以放心了,记忆却又以某种形式回来责问“我”的良知。我的视角带上妻的视角之所见所感是故事的重心。儿子的婚姻出乎二老的意料,儿媳坚持自力更生却没有坚持要回儿子叫二老错愕。“绑架”了孙子后通知她,只见她把握在手里一包薯片“大力地挤捏着。薯片脆弱的生命即刻发出最后的细脆哀嚎……”她感到愤怒和悲痛,但是她必须拿捏好当下自己必须有的理性。她的形象标示年轻自立,有异于二老的行止。
(文接5月25日)
时间:晚上7时至8时30分
流苏笔下迂回而含蓄。父亲最后一瞥犹在梦中,母亲最后一瞥萦回心头。母亲躺在病床,照顾是子女的责任,流苏视之为百日功课,记录以备忘。用“你”叙述给了观照的距离;生与死的距离,母亲与你的距离一并带入在这个柔肠百转的时刻必须学习去面对的责任与亲情。母亲的意识在有与无之间,你仍想探问是否认可你的关爱,此情何以堪!你缓缓推着母亲在病房周边兜转,让她眺望蔚蓝的天……母女之间有一段对答,深谷幽幽,岚烟缥缈。
有人以人民的名义欺压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