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如白老师所说:“数十年学生显示的感情真挚与持久,就值得敬佩了”,无独有偶,白老师的尚志四年,1969年到1972年,我的笃行学生,同样珍惜50年的情谊,延续聚会的风气,至今不改。经过几十年后,当时的数位乌敏岛、德光岛学生带头,这群传统小学毕业生时常组织一系列的郊游、唱歌、聚会与聚餐,甘榜与未城市化的学生,两所学校的华文源流学生,有其雷同之处,值得一提。

当时,两所邻里混合中学的毕业生,他们的家庭子女较多,全家勤奋刻苦,孩子耳濡目染,承袭了自立,发奋学习,力求不落人后,力争上游,图求出人头地。眼看着他们毕业后,站稳社会岗位,成家立业,多已成为“立国一代”。我们这群“建国一代”的华文教师,无怨无悔,至少曾经循循善诱地教过一批又一批的尊师重道的莘莘学子。这是为人师表一生之中最大的安慰。

白老师在尚志执教的那四年,我在仰光路的笃行中学度过,当时的华文源流学生,秉持了华校生的传统,笃行、尚志甚至其他邻里混合中学的华文源流学生,一样地尊敬师生情谊,作风与表现,显著地表露了毕业之后之薪火传承,这些美德与传统,年复一年,并不随着岁月与年龄之增长而减弱与冲淡。

拜读了白宗德老师所写的《尚志人,尚志情》(《联合早报·交流站》去年12月20日)之后,我感同身受,华校学生的尊师重道,“一日为师,终身为师”之师生情谊与相互尊重,惦念之热忱、纯真与执著,不会跟着岁月与年龄之增长而有所更动。

我与白老师,同为师资训练学院同批同学,讲师几乎一样,所不同的是他有音乐细胞,选修音乐,我则选修体育。中华语文与中国文化文学的喜好完全相同。

我在尚志接过白老师的教职,一直待到1988年,15年如一日。当时的尚志,1986年最后一批华文部学生毕业后,华文源流正式步入历史。

白老师于1972年离开尚志,继续深造。凑巧地安排,隔天,我就马上接任填补他的空缺,他的时间表与职务,几乎全部转移到我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