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见,“叻”字早与新加坡结下不解之缘。

手机短信难“抵万金”,亲情不是数码科技所可以完全取代。若是取代了,则是人类文明的退步。

施恩的人或认为这是他应该做的事,没期待回报,但受人恩惠者能够感怀于心,铭记不忘而有所表示,也并非理所当然的事。在困难时接受别人的帮助,脱困之后就忘得一干二净,今日患有这类“健忘症”者大有人在。

手机短信难“抵万金”,亲情不是数码科技所可以完全取代的;若是取代了,则是人类文明的退步。

骆建佑的成功是一则励志故事,可喜的是,从他身上我们看到一颗不为一时的成就而自满的上进心。

上世纪70年代末,我初入报界当记者时,对那时报上普遍采用的“叻币”二字不求甚解,笔下照用就是。曾几何时,“叻币”一度改为“坡币”。“坡币”大概是因与“破币”谐音,寓意不祥,又改成今日的“新元”。

“叻”字来头不小,新加坡古称石叻坡,源自马来名字的音译,建议“叻叻”这个名字的人具有历史眼光。今时今日的一代人对叻字感到陌生,也许还不懂得读。

在数码资讯时代,人们对“家书”已没有什么概念或感觉,智能手机在手,随时能与国外的亲人互通信息,还能通过视讯空中相见。然而,疫情却使得异地相隔的亲人更觉得团聚见面的可贵,仅是一堤之隔的新马两地,亲人通过VTL管道相聚的报道,读之觉得特别富有人情味。

奥密克戎变异毒株的突然降世,打乱了世界各国与冠病共存的算盘,西方国家纷纷缩小迎接圣诞和新年的活动规模。我国的“接种疫苗者旅行通道”(VTL)计划增添变数,原本正准备收拾行李要出国探亲或旅游者兴奋没多久,就被浇了一盆冷水。

作者是本报特约评论员

新年伊始,人们心头不外就是一个“盼”字,盼被疫情阻隔两地的亲人能早日团聚,盼再次整装出发看世界去,盼失败的人重新站起来,盼困境中社会更富温情。

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

扫兴的事,不必多说,就此表过;且说可喜的事。

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

24岁的羽球健将骆建佑在世界锦标赛上夺冠,给国家带来荣誉,振奋人心。他回到母校新加坡体育学校与学弟学妹分享经验时说,当年马来西亚羽球天王李宗伟受邀访问该校时,他也是仰慕者之一。他对今日的仰慕者强调自律的重要性。他说,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才华,“如果目标明确就去追,不要害怕失败,只有在失败时才能学习更多”。

同样可喜的是读者刘畅受此大恩,投书感谢卢医生的仁风义举,表扬了以救人为己任的医护人员的急人所难;刘女士本身也体现了一种知恩图报的精神,值得我们赏识。

在新加坡由《联合早报》主办以及在马来西亚由马来西亚中华大会堂主办,马来西亚汉文化中心联办的年度汉字投选,今年无独有偶都以“盼”字回顾去年,并迎接2022年的到来,表达了新马两地的心声。

我国著名历史学者崔贵强认为,《叻报》的流通不但遍及马来亚各大城市,并且还延伸到南洋其他地区,对新加坡华文出版业的影响不可忽视。1930年代兴起的华文小报和书刊出版,以及它所呈现的繁荣景象,与这时期华文日报的兴盛,也有直接的关系(见《新加坡华人通史》第360页)。

多变无常的2021年,以三件可喜的事加一件扫兴的事,写下告别式。

向中国租借来的大熊猫凯凯和嘉嘉,去年8月14日诞下新一代,新加坡有了第一只土产大熊猫。为大熊猫取名,是建国以来“破题儿头一遭”,于是慎重其事,向社会征求名字,给吃瓜群众一份参与感。民间反应热烈,由初选到最后高层次的评选,终于在12月29日新中双边合作联合委员会会议上,由新中两国高层领导人隆重揭晓。

19世纪海峡华人富商薛有礼(福建帮开山鼻祖薛福记之孙),于新加坡创办新马两地第一份华文报,便以“叻”字为名,叫《叻报》(1881年至1932年)。它在51年的发展历史中,为华人社会做出开启民智的巨大贡献,是新加坡和马来半岛上华人文化事业中的一笔浓墨重彩。

全诗没有一个“盼”字,但他对和平日子的盼望和对家人的思念,却是那样动人心弦。

《联合早报》交流站日前发表了一则特别的表扬信,特别之处在于其故事情节实属罕见。斐瑞医院传染病专科医生卢家燊在深夜收到一则病患家人求救电邮时,毅然伸出援手,向身在国外加护病房的冠病病患展开越洋远程问诊。过程中遭遇不小的困难,最后还是通过他的协助,安排把病患接回本地医院。

自古以来,文人墨客笔下对春天有美好的歌颂和盼望,此时此刻,最让我回味的一首迎春的唐诗,却充满哀怨惆怅。终身忧国忧民的杜甫,在战乱之下写下一首《春望》:

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

白头搔更短,浑欲不胜簪。

也许叻叻也在盼着壬寅年迎来一个叻弟或叻妹好作伴,石叻坡的大熊猫家庭也就更加圆满。

这样的求助是卢医生第一次遭遇,他却义不容辞,发挥了医护人员的人道主义精神。

“叻叻”二字千挑万选始出来,小叻叻也在12月30日早上在河川生态园大熊猫竹林展区亮相,让一大早就去排队的群众一睹风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