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底出现的新型冠状病毒,作为一种全新的传染疾病,从认识、了解、研究到治疗,最需要的就是时间和耐心。
同样,以全球“最佳政治制度”著称的美国,无论是拜登还是特朗普,都拥有创纪录的选票,而他们也一起缔造了全球确诊和死亡人数最高的全球纪录。从任何一个角度看,他们都不能称为一个“好政府”吧。
最近欧洲国家都不平静,荷兰、奥地利、克罗地亚和丹麦等都爆发了类似游行示威活动。尤其在奥地利,由于政府对于未接种疫苗者进行封锁,并计划从明年2月起,强制对人们注射疫苗,此举被反对者认为是向纳粹学习,警方在当天的行动中,逮捕了数十名暴力分子和展示纳粹标志者。在11月22日,德国卫生部长施潘更是罕见地表示,要么强制注射疫苗,要么死亡。
此次游行示威活动有超过3.5万人参加,主要抗议比利时政府实施健康通行证等限制措施。随着游行人数不断增加,最后警民双方爆发暴力冲突。
所有欧美政府都是建立在选票数量的多寡之上,然而选票并不能反映真正的执政能力。之前欧洲国家令人艳羡的行政管理制度,如同温室中的花朵,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当真正暴风雨来临之际,当温室不再坚固之时,再漂亮的花朵也将被摧残。因此不禁要问:就各个欧洲国家疫情下的表现,能否被视为好政府呢?
此次疫情,从一开始就已经被高度政治化。尤其是被直接当成选举工具后,让科学理性与愚昧无知之间的对抗日益明显,进而演变为不同价值观的“正面对决”。这才是严重阻碍全球防疫工作的最大因素,甚至连是否戴口罩都成为区别不同政治立场的标准。这种“反智反科学”的言论和行为,在欧美发达国家中具有相当的普遍性,既是嘲讽也是悲哀。
在西方选票政治的浸润之下,选民总会保持一种心理预期,即只要换个新人,就会有改善。而基于“喜新厌旧”的人性,对于新兴政治人物的热情往往短暂而强烈。一旦前者在短期内无法改变现状,无法达到支持者的心理预期,由此催生出的不满情绪,又会影响或改变政治人物的言行。
作者在中国上海从事文化策划、交流工作
与此同时,这些国家将防疫的重点全部寄托在疫苗之上,让防疫工作简单化。但是从天花、鼠疫、黑死病等人类曾经经历过的大规模传染病经验看,疫苗并不是全部。只不过,现代民主普遍缺乏耐心的特征,在冠病疫情中暴露无遗。
疫情在欧洲大陆反反复复,让欧盟和各国政府陷入混乱。防疫政策的朝令夕改,不仅让当地居民大为不满,也让社会秩序面临挑战。长期以来,欧洲发达国家的管理方法倍受推崇,甚至成为行政管理教科书中的案例。为何面对冠病疫情,却表现欠佳呢?
另一方面,西方价值观中对于自由的理解,早已脱离现实。“凡事要自由,凡事都自由”的观念深入人心。然而面对大规模群体性突发事件,自由的同义词就是一盘散沙。欧美国家坐拥超强生物制药能力,却无法拯救更多的生命。谁之过呢?只能说,自由是人类价值观之一,而非唯一价值观。对于价值观的判断,永远都无法超越基于事实的判断。连这种最基本的认知常识,都被欧美国家所忽视,这又是谁之过呢?
相比之下,人类对于流感超过100年的研究,依旧无法窥其全貌。对于爱之病的研究也近半个世纪,依旧百思不得其解。短短两年,全世界就已经如此躁动不安。现代西方选票政治是否也要承担一定的社会责任呢?
11月21日在比利时布鲁塞尔的反防疫措施游行示威活动,最后演变为一场街头暴力冲突。当地警方用水炮车和催泪弹驱散示威者,示威者以石块和烟雾弹回击。
而快速转移支持者的注意力成为不二法门,笔者称之为“选民维稳”。这也解释了号称世界最民主的美国在二战后,为何热衷于发动对外战争的原因。同样,疫情的反复,一旦与选举交织的话,但凡参选的政治人物,唯有不断“制造”或“扩大”敌人的强大和邪恶,才能维持自己的基本盘。毕竟,口号和宣传,从来都是最廉价的政治工具。这种手法已经在美国、日本、德国、英国、加拿大等国的多场选举中百试不爽。
起因是第四轮疫情在比利时暴发,导致该国每天增加超过1.3万例确诊病例。比利时总人口不过1770万。截至21日,该国确诊病例已高达150万例,死亡人数超过2.5万例。
笔者在美国留学时,曾选修过政治专业课程。西方政治有个经典问题,什么是好政府呢?这是一个放诸四海而皆准的议题,而当下欧洲各国所爆发的反对防疫措施的街头暴力事件,其实已经给出了答案。即谁的选票多,谁就是好政府。或许这就是勒庞(Gustave Le Bon)在《乌合之众:大众心理研究》中所提到的数量即正义的最新诠释。
正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政治人物要么慷慨激昂,要么惊天一跪。总之只要自己不死于冠病疫情,死再多人也是可以接受的。所以,从华盛顿到阿姆斯特丹、从维也纳到哥本哈根,有哪一个政治人物公开向冠病死者诚挚道歉呢?一个都没有。反而更为积极制造更多的“愚夫愚妇”,告诉他们所谓的“真相”。
中国传统哲学思想中的“民为重,君为轻”,其实就回答了什么才是一个好政府。只不过,欧美国家宁可坐视老百姓生命的逝去,也要忙于无中生有,指鹿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