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人的务实精神和小家庭状态,进一步强化这种自然逻辑。升级当祖父母的人都会体谅儿辈照顾孙辈的难处,所以注重自己的财务和健康规划,以减轻孩子的负担。这种新的伦理观,或许只是反映新时代的新现实。

不少传统礼俗和美德都已经沦为虚文,背后的情感因素和意义早被遗忘。比如孝道强调饮水思源的美德,但是从繁衍血统的本能出发,对子女的感情和关切自然会强过对父母的。天地无情,当必须做出选择时,把时间、金钱、感情等资源投在子女身上,符合进化的逻辑。

这是个讲究效率的时代,也是个崇尚务实主义的时代,不少既有的社会规范和价值观,由于不符合时代需求而遭淘汰。在照顾长辈和处理身后事等重大人生事项,旧的做法和观念都必须调整。但是,从更长的时间跨度审视,这当中未必没有合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