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耀明与团队的挑战源源不断,包括找主场景“大回收场”屡碰钉子,看似谈好了,业主后来又不租了,来来回回,戏里的一个回收场最终在五个不同的地方“拼凑”拍摄。有关制作费,他笑说:“我不知道具体的数字,但我也不想知道!”
找主场景屡碰钉子
香港第一部聚焦辐射灾难的电影《焚城》已在新加坡上映。此片的卡司强大,主角包括港星刘德华、莫文蔚和中国大陆演员白宇。导演潘耀明接受《联合早报》视讯专访,逐一谈三个主演的表现。
莫文蔚将近八年没有电影作品,这次在《焚城》饰演气场强大的港府决策人。潘耀明说,他在片场感受到莫文蔚的紧张,“她担心自己做得不够好,我经常在旁鼓励她。但有一件事我觉得有趣,原来她凶不起来,因为她很温柔。我告诉过她,‘你的戏很好,但你真的不够凶’,她说已经是最凶的(状态)了。”
潘耀明回说,他没参考任何好莱坞片,担心参考后会不慎重现相似的拍摄手法。至于香港特色,他说:“若要说服香港观众相信一个纯属虚构的故事,就一定要让故事发生在香港,让每个人、每件衣服等都很地道,让观众感受到亲切感和安定的日常,再带出一个构想:一旦有事发生会有多大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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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耀明担任电影摄影师时期,与刘德华合作过五六次,这次是首次以导演身份跟刘天王沟通。刘德华除了是主演也兼任监制,导演说:“原本有点担心,因为他很有经验,做事或许有既定想法。结果他放心让我做决定,只要我喜欢某个建议,他就会帮我处理,我绝对感谢他。”
导演笑说,他为了让莫文蔚变得更凶,给了她一个建议:想象自己在骂老公,死盯着老公,直至看到他害怕的眼神。片中,跟莫文蔚有多场“人盯人”戏的是饰演辐射专家的刘德华。
饰演消防队队员的白宇,是第一次到香港拍戏。导演对他的初印象是笑容不多,拍完戏就躲在一角沉思,个性内向,但后来发现,“原来他不只有(安静的)这一面,拍到最后一天的时候,他一整天都很开心地笑。原来他之前是因为角色关系,不想抽离角色。”
无论是香港或新加坡的观众,潘耀明盼大家透过《焚城》接收到“居安思危”的信息。“我们生活在很安全很开心的地方,但也许明天或后天会有事发生,我们没有办法改变天灾,但人做的一些事是可以避免的。希望大家多考虑他人,也包容别人的决定。”
香港电影圈在2024年有几部好口碑佳作,早前有《九龙城寨之围城》,近期有《焚城》和《破·地狱》。对此,潘耀明感谢观众在电影世道低迷时给予电影人鼓励,“我相信电影这个行业依然有机会走向好的方面,只要观众愿意买票看电影,而那部电影没有令他们失望,我想(到戏院看电影的)习惯会慢慢培养起来。看电影,需要周边有人一起看,并产生互动的气氛,像是一种魔术,很有趣的。”
对电影前景乐观
问起拍片挑战,潘耀明不讳言说,他自接下任务后就忐忑不安,因为这部片的规模很大。
感谢刘德华的信任
讲到灾难片,很多观众会想到好莱坞经典片,《焚城》是否受到这些电影的启发?又如何注入香港特色?